第(2/3)页 “娘,你到底是怎么啦!怎么说话一点都不向着我了。” “哼!我虽瘫了,但我眼聪目明!别以为我不知道你的小心思,你不就是不想伺候我吗,我手里要是没有钱财你早躲我远远的了,你会伺候我?想走你就走,没人拦着你,不过出这个家,就永远别回来。” “娘,你怎么能说这种狠心的话?” “你把我的入药的人参拿走十根,挥霍完了跑回来,你当我们都是傻子吗?” 荷苞狡辩,“娘,我没拿人参。” “你没拿人参怎么会少?” “一定是大嫂。对,一定是大嫂嘴馋偷吃了。” 苏爱绣身子一晃差点倒在地上,幸好有粗梅在身边,把人扶住了,苏爱绣气的眼泪都下来了,她指着荷苞失望透顶地说:“亏我出去一趟趟的找你,你就是这样报答我的?栽赃陷害的事情你张口就来。也对,娘这双腿都是你害残废的,我一个外姓在你眼里又能算什么呢。以后你爱干嘛干嘛,就是被人抓走了,我都装做视而不见,你看我能不能做到。” 苏爱绣负气的离开,荷苞最终也没走出这个家门,因为用人参换来的银子,她这几日早就挥霍的一干二净,她是没钱吃饭饿肚子了,才想起来回家。 不过自此她在刘大兰心目中的地位也没那么高了!多次想从刘大兰手里骗取银子都未得逞,当荷苞又想打那些药材的主意时,发现家里的药材也挪了地方。 没有银子可花的荷苞就像一个困兽,无耻的她就连信禾脖子上的那枚金锁她也没放过。 信禾哭着找到自己的娘告状,小孩的脖子都被荷苞掐的红了一片,疼的哇哇掉眼泪,苏爱绣心疼不已,“荷苞下手也太重了,娘先给你上药,然后娘带你去找她算账!” 信禾急哇哇大哭,“先去找我小姑姑算账,她抢了信禾的金锁。” 苏爱绣扒孩子的衣领子,果然金锁不见了,苏爱绣出来四处找人,这人早跑了。无计可施她只好带着孩子去找刘大兰主持公道,刘大兰脾气更大,“自己看好自己的东西,别什么东西一丢就来找我。” 闻言苏爱绣抹了一把眼泪就领着信禾回屋上药去了,下人粗梅说:“这下荷苞姑娘这几日又不会回来了。” 第(2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