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1/3)页 珈宁被带了下去,陈念喝了红豆汤哄睡着以后,沈婳随意披了件斗篷独自走入空旷的庭院中。 惨白的满月应着满院苍白的雪,更觉得凄凉无比。 肩上一紧,沈婳淡淡一笑,闭眼靠在了来人的肩上。半晌后,她长长的吐了一口气,觉得身上松乏了会子。 “同情心又作祟了?”胤祯吻了吻她的额头,暖着她的手,低声问道。 沈婳微不可闻的“嗯”了一声:“珈宁的确罪大恶极,可她也实在可怜。”一股温热涌上沈婳的眼眸:“为什么这个世界会是这样。” “胤祯,我觉得好累。这么多年身边的人,来来去去,好好坏坏,我真的倦了。”沈婳眉心微低,满是愁容。 胤祯伸出手揉了揉她的眉心,柔声道:“累了就休息,这些事都不用你管,一切有我。” 远处传来急切的女声,来人神色慌张,行礼后开口道:“爷、福晋,静室里的那位刚刚悬梁自尽了!” 沈婳立刻跑向静室,推开门,只见珈宁犹如枯叶蝶一般,飘飘荡荡悬在房梁上。 她没来由的一阵心酸,双手捂脸蹲了下去,放声大哭。至此,从她穿越到这里,所有府上的旧人全部殁了。 …… 沈婳根据珈宁的遗愿,将她和陈丰合葬在了一起。陈念和弘春披麻戴孝,也算尽了孝道。 珈宁死后,沈婳更觉倦怠,大多数时间都留在了家里照顾四个孩子的衣食起居。 当陈念的手完全恢复的时候,已经是春暖花开的四月了。 这一日康熙得到紧急军报:准噶尔部首领策妄阿拉布坦派出骑兵,偷袭了已经被清军控制的哈密地区。 打仗是它的长项,康熙顿时就来了精神。 众位已经斗的勾心斗角的皇子,一看有仗打,就都想着去带兵,毕竟这可是展示才干、获得圣心的最好机会。 可康熙只是意思意思,并未当时就选拔出打仗的皇子。 胤祯回来后,为了此事不高兴了好一阵子,沈婳也只是劝他稍安勿躁。因为她深深知道,再过三年,胤祯必然是要去的。 废太子胤礽听说了这个消息,第一个按耐不住。一日,他谎称废太子妃生病,通过太医贺孟頫带出一封明矾水写的密信,想让朝中大臣普奇举荐他为大将军。 第(1/3)页